时间真是记忆橡皮,当年有多少惊讶的景色,如今只记得当时有个被震撼的心情而已,才不过七年而已。写文章大概还有个好处,就是等退休年纪后,还可以翻翻年轻的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想的什么,也不至于只是老太太的一声感叹,就概括了人生。
寂寞的圣诞节 — 伊斯坦布尔
人的一辈子就像穿梭在蚂蚁洞里,一样渺小的动物,看似复杂的路程只不过一些简单的选择的岔路口组成而已。土耳其是我旅行生活中最重要的一站,我曾在开篇写过站在艾菲索斯古城(Ephesus)里想到的那句“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是我这个网站之源,其实也是鼓动我在这个世界停不下脚步想走出去看的不安分的心最初的动力。
走篇流水文 — 赌城
这篇写个外行文–赌城。作为不会搓麻将,打牌只会七鬼五二三,上赌桌只能看懂转盘押大小数字的我,前些天突然意识到,世界四大赌城,竟然已经去过三个,还可以外加一个德国赌城。等哪天集齐澳门后,大概就能召唤赌神龙了吧。
走在约旦(3) — 银河无去路
中国古代文学里,银河的描写总是悲春伤秋的,大抵是秋风扫、鹊桥断,银河无去路,佳期如梦。这得归功于古代还没光污染吧,不然怎能想象鹊桥被银河阻断了一整年呢。也是运气不好,在北美很多本可以看到银河的国家公园,竟然全都恰好被云遮住了,我觉着我才是银河的牛郎呢,银河小仙女我就是没缘分见到,直到这次去Wadi Rum(月亮谷),才第一次看到。
走在约旦(2)– 行走的两条腿毛驴
佩特拉(Petra)是我们去约旦最重要的目的地,因为一心向往。因为向往,便生期待,佩特拉是个不会让你的向往不值得心藏的地方。这里最大的神奇在于,在自然环境便是鬼斧神工的沙漠里,竟然隐藏着鬼斧神工的古建筑,大自然和古人让人唏嘘的雕琢交融在一起,没有半点的不和谐。
走在约旦(1)– 十八线大县城
今儿从“夺宝奇兵”说起,Harrison Ford在电影里一直很man啊,除去他是个妥妥的藏独,我还是很喜欢这型的男演员的。几年前第一次看夺宝奇兵,临近结尾的镜头里,穿过一条峡谷缝有一座古楼,我转头和DD说这电脑特效做的感觉真好,没想到网上一查,竟然真的有这么个地方 ——佩特拉,约旦的佩特拉,之后便一直对这个地方心心念念。可是这是在中东呀,小的时候,新闻联播里总听到这么句话“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再次发生流血冲突。。。”根深蒂固的扎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但为了避免出现类似IS这样的恐怖分子又干出炸毁历史古城这种不要脸的事儿,我们得赶快去把这心心念的佩特拉去了。
优胜美地不优胜的帐篷
记得高考后,和朋友毕业旅行中有一站是爬山采蘑菇睡帐篷。那个外面可以和朋友看星星,帐篷底下打了厚厚的水泥地、垫子被子软和的帐篷哟,是我对比家里床还舒服的帐篷最深刻的印象。优胜美地(Yosemite National Park)是我们今年大旅行的第一个国家公园,提前四个月预定公园里的住宿,才发现都已经太晚了,只能得到一间四人的帐篷。可能是因为还没有进入旅游的状态,让我对突然从大城市跑到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国家公园没能适应。几天帐篷住下来,几乎带着逃跑的心情从优胜美地出去的。
匆匆走过京都的旅游贴士
虽然前文提过,日本是一个让人觉舒服的旅游点。但其实却不是一个很适合带小孩子旅行的地方,出发前看到朋友的提醒说是,在日本基本见不到推童车的人。虽然有了准备,但是每次看到下面这样的台阶,我都要和DD深呼吸好几口:
匆匆走过京都
写京都之旅,着实让我不知从何下手,愤恨的丢了好几次笔(键盘)。和DD描述了我这种没有头绪的状态,DD说,本来去日本就是去看个文化的,看日本那些与外面世界不同的地方,只能从点滴的细节里才能感受到日本这个社会。我才恍恍惚惚觉得这篇不应该放到游记那一类,而是瞎说的分类下吧。去旅游最标准的期望就是,去中国看中国,去西班牙看西班牙,去日本当然是看日本啰。京都就是那个作为游客的我觉着很日本的地方,不仅满足我对日本文化的想象,还做到了极致,自然是很欢喜的。
做西点那点事儿
从小我是很爱吃甜食的人,小时候每年的大奶油生日蛋糕可以吃好几天,上面的奶油花也没觉着腻;用勺子挖着吃巧克力酱(奶油巧克力攀司,我滴娘,查了半天才知道攀司是paste的音译,这么高大上的翻译到底谁想出来的~),长大后才发现,咦,这不就是山寨Nutella么,当年能用小勺子省着吃还一口气挖完大半瓶;还有铁皮盒子装的柠檬糖,外面有一层薄薄的糖粉,等几秒钟化了后,酸到牙缝里的柠檬味儿就出来了;中学的时候,存点钱下来就赶快去家门口天桥下的小卖部买块德芙巧克力,当年怎么都不会想象得出来还有更好吃的巧克力能是什么味道了吧;黄油曲奇饼干是少见的,印象里几次吃过都是别人从外地带来送的,两个手指头一夹一嘴儿就没了;后来出了3+2饼干,长期占领了我最爱的饼干,口味最爱当属香芋,一层一层掰开,先啃掉奶油层,再吃饼干,形成了将来我吃所有夹心饼干的强迫症顺序;百乐滋百奇这么高大上的零食,是上了大学才吃上的,那个时候还疑惑,抹茶到底是个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