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达卢西亚继续往西走,到了区首府Seville(塞维利亚),这个摩尔和基督文化碰撞后的城市,肯定够资格上那些50 Cities to See Bofore You Die的名单,原因么,自然是因为它每一条街道都美,许多的楼让人抬头惊讶。虽然随着Seviile变的越来越热门,某些服务业出现了和许多旅游城市一样对外国人傲慢无礼的态度,但这个城市确实是特别的,不论是白天各大热门的景点,还是黑夜里四处明亮热闹的酒吧。
基督世界里的伊斯兰建筑 — 安达卢西亚(1)
这次出行的触发点源于一首吉他歌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阿尔罕布拉的回忆)。很多年前就听过这个调子,直到几年前才想起来找找这首歌的歌名,然后发现,咦,原来这歌那么有名啊,咦,原来这歌名还是个地方啊,随手一google,妈呀,我要去,触发点还是那么俗气。西班牙现在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国家,宗教节日很多,很多教堂里都不让穿短袖裙子进去,但12世纪前却是妥妥由伊斯兰势力控制着。所以西班牙保留了很多伊斯兰建筑的遗迹,尤其是南部的安达卢西亚区(Andalusia),作为收复失地运动最后的地方,这里保留了不少辉煌的建筑。
进城
东京这个地方特别适合我这样的农村人享受几天吃喝玩乐的日子,看够了绿水青山,吃够了德村大盘菜和千篇一律的中餐馆假川菜,来到东京这种都市瞬间幸福感飙升。四月初本是东京看樱花的好时候,今年却开春早了几天,还未等我上飞机已见网上铺天盖地的晒照片了,于是只能敢去看看樱花尾巴了。
旅行的拐角 — 伊菲斯
从棉花堡出来,算算剩下的钱也不多,离回程还有四天,于是对于目的地我犹豫了很久。记得小学的时候,看了人生中第一部漫画–尼罗河女儿,里面的伊兹密王子,一直是当年我心心念的漫画角色,所以我很想去伊兹密(Izmir)看看,但伊兹密作为大城市贵,并且现在没有旅游景点,终是放弃了,选择了位于伊兹密省的伊菲斯(Ephesus)和世界七大奇迹“阿尔忒弥斯神庙(Temple of Artemis)”所在的塞尔丘克(Selcuk)。
走过丝绸之路
当年去土耳其的时候,原本的计划是从卡帕多细亚往伊拉克方向走,2010年底的库尔德地区还属于比较安全的地方,虽然巴格达是没本事去到了,但还是想去看看古亚述的库尔德斯坦,去看看埃尔比勒(Erbil),但买票的时候,都说大雪封了路,去的话太麻烦了,这么一犹豫,就成了我的遗憾,这几年IS和库尔德打得你死我活的,再不敢往那边跑了。
“野”风景 — 卡帕多细亚
时间真是记忆橡皮,当年有多少惊讶的景色,如今只记得当时有个被震撼的心情而已,才不过七年而已。写文章大概还有个好处,就是等退休年纪后,还可以翻翻年轻的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想的什么,也不至于只是老太太的一声感叹,就概括了人生。
寂寞的圣诞节 — 伊斯坦布尔
人的一辈子就像穿梭在蚂蚁洞里,一样渺小的动物,看似复杂的路程只不过一些简单的选择的岔路口组成而已。土耳其是我旅行生活中最重要的一站,我曾在开篇写过站在艾菲索斯古城(Ephesus)里想到的那句“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是我这个网站之源,其实也是鼓动我在这个世界停不下脚步想走出去看的不安分的心最初的动力。
走篇流水文 — 赌城
这篇写个外行文–赌城。作为不会搓麻将,打牌只会七鬼五二三,上赌桌只能看懂转盘押大小数字的我,前些天突然意识到,世界四大赌城,竟然已经去过三个,还可以外加一个德国赌城。等哪天集齐澳门后,大概就能召唤赌神龙了吧。
走在约旦(3) — 银河无去路
中国古代文学里,银河的描写总是悲春伤秋的,大抵是秋风扫、鹊桥断,银河无去路,佳期如梦。这得归功于古代还没光污染吧,不然怎能想象鹊桥被银河阻断了一整年呢。也是运气不好,在北美很多本可以看到银河的国家公园,竟然全都恰好被云遮住了,我觉着我才是银河的牛郎呢,银河小仙女我就是没缘分见到,直到这次去Wadi Rum(月亮谷),才第一次看到。
走在约旦(2)– 行走的两条腿毛驴
佩特拉(Petra)是我们去约旦最重要的目的地,因为一心向往。因为向往,便生期待,佩特拉是个不会让你的向往不值得心藏的地方。这里最大的神奇在于,在自然环境便是鬼斧神工的沙漠里,竟然隐藏着鬼斧神工的古建筑,大自然和古人让人唏嘘的雕琢交融在一起,没有半点的不和谐。